或许墙并不是慢慢升起的,而是一直都存在,就像身处玻璃鱼缸中的鱼儿一样,在撞到缸壁之前,也认为自己始终是自由的,只有在不断的撞击之后,鱼才能明白,看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,看得到的地方未必能到达,透明的墙壁其实无处不在,自己,只是狭小一隅间的囚徒。
然而,在鱼心中始终有着这样的幻想:有入口的地方,就一定有出口,或许出口正存在于那些没有尝试过的地方呢,或许墙壁并非始终存在,只是缓慢而坚定的一丝丝成长起来而已,或许只要不断尝试,终究会在这或许之中找到一条通往墙外世界的途径。
可是,墙就是墙,或许在有人涉足之前很多年,就已经存在了。筑墙的人或许要将自己隔在某一端呢?他不会因为有人后来要通过而特意留一道门在那里吧。
成长,也是一个从“地心说”到“日心说”进化的过程。世界的画卷,慢慢的一层一层在眼前展开,自己也一点点从世界的中央渐渐偏移开。我们只是一颗颗漂移的小行星,每一个人,都拥有一片美丽诱人的世界。只是,墙横在那里,虽然并没有完全割断视觉,却扭曲到看不清彼此的面容,更无从,用温柔的触角将彼此连通。
楚门是幸福的,因为他在天涯海角的地方,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出口。而楚门也是不幸的,等待他的,难道不会是一个更大的牢笼吗?不过,既然生命尤在,总要努力不息。即使原本门就不存在,即使要溺死在天涯尽头的海洋中,但如果连墙壁都触摸不到,岂非,太不甘心了。
然而,在鱼心中始终有着这样的幻想:有入口的地方,就一定有出口,或许出口正存在于那些没有尝试过的地方呢,或许墙壁并非始终存在,只是缓慢而坚定的一丝丝成长起来而已,或许只要不断尝试,终究会在这或许之中找到一条通往墙外世界的途径。
可是,墙就是墙,或许在有人涉足之前很多年,就已经存在了。筑墙的人或许要将自己隔在某一端呢?他不会因为有人后来要通过而特意留一道门在那里吧。
成长,也是一个从“地心说”到“日心说”进化的过程。世界的画卷,慢慢的一层一层在眼前展开,自己也一点点从世界的中央渐渐偏移开。我们只是一颗颗漂移的小行星,每一个人,都拥有一片美丽诱人的世界。只是,墙横在那里,虽然并没有完全割断视觉,却扭曲到看不清彼此的面容,更无从,用温柔的触角将彼此连通。
楚门是幸福的,因为他在天涯海角的地方,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出口。而楚门也是不幸的,等待他的,难道不会是一个更大的牢笼吗?不过,既然生命尤在,总要努力不息。即使原本门就不存在,即使要溺死在天涯尽头的海洋中,但如果连墙壁都触摸不到,岂非,太不甘心了。
2007年10月8日
无题
总是有疲倦的时候,就像旋转的陀螺失去鞭策,不由得晃晃悠悠放慢速度,周围依然是一片恍惚,一切都像玻璃窗上的冰花般充满了朦胧美。
天气越来越冷。圣诞之后,新年的脚步也一天天浓厚起来。我们总是匆匆忙忙挥别一年又一年,我们充满期待,奥运、世界杯……一个个安排好日程的盛会如同标尺一样把希望寄托在未来。日子就像走马观花,
散落在我们身后的,不也是一个个充满纪念意义的时刻吗?亚运会、香港回归……一周年、两周年……是用来回忆那些辉煌的日子呢,还是用来祭奠那逝去的、无可挽回的往昔?
生日的意义也是如此,其实,时间并没有所谓的循环。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那只是上一次地球公转到类似的地方时发生的故事,桃花已非去年的桃花、人也不是去年的那个人了。
我们用天、周、月、年、年代、世纪这样的概念,努力的想把时间分割成一个一个的小圆环,用以回忆那消逝在时间长河中的往事,昨天我们去了哪里?上周我们做了什么?去年你的生日蛋糕上有几根蜡烛?实在需要一点点标注以为提示,我们太善于遗忘了。
遗忘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记忆也只对自己有意义而已。如果没有手机提示,我们能清晰记得的生日,除了自己与父母妻儿的,还能有几个?即便是记得,也还是常常会不经意的错过。全世界也只有耶稣一个
人的生日能被这么多人记住吧,他实在应该感到荣幸。
随便说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