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本质上来讲,应该可以说是残酷的。人类社会的本质是自然的扩展,而自然界原本就是物竞天择的残酷的场所。人类社会以文明的外在掩饰了大部分赤裸裸的残酷,但本质上并无明显区别。更有甚者,有时候由于技术进步带来的残酷要比自然更要严酷的多,从被工业化饲养的速成鸡,到为了满足人类欲望的马戏表演动物训练,背后无一不充满赤裸裸的工业意味的残酷。而另一方面,在面对人的世界时,这种残酷仍不时令人心寒,然而,与自然不同,生而为人的我们唯一可以拥有的是正确认识并面对现实的力量,像周华健著名的《忘忧草》中唱到的那样“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却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,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…”